她遇到不少这种情况,“这就使家长陷入两难,有些受害者是留守儿童、困难家庭,这笔钱对孩子生活会有所帮助,但拿了钱家长就要出具谅解书,但这种伤害没法谅解,孩子和家庭的尊严怎么办?家长因此又不情愿。如果法律明确精神损害赔偿,家长就不用迈这道坎。”
具体从事儿童保护的相关工作者对此亦有体会。“女童保护”团队公益宣传女童保护,孙雪梅观察到政府近年来对性侵日益重视,请她们进校园作预防教育的学校、教育部门、司法部门越来越多,但她缺乏更多的志愿讲师。面对不少需要心理支援的求助,她感到无力,“我们只能再去找专业人员介入,这应该借助官方力量由专门、专业团队来做”。
《沪浙打通首条省界“断头路” 通勤缩短到3分钟》“我要杀人了!”1月3日22时许,河北石家庄市公安局长安分局建安刑警队接到报警电话。民警赶到报警人李某家中时,发现血案已经酿成。民警事后了解到,李某一直怀疑自己的妻子出轨,还在家中安装了窃听器。案发当日他发现妻子与一名陌生男子在一起,一怒之下将这名男子杀死。




